“不是我说,大老爷们这么纠结作什么,女人不宠着娶她又做什么。”
江季白从将军府后门的一棵槐树上翻了进去,恍惚间以为里边会有人像往常一样扑进他的怀里。
怀里空无一物,他从墙头摔进府来。
身后的老将军看着,叹口气走了。
兰兰只说大门口拦住,后门他就当自己管不了了。
江季白一路摸到鹿婉君的房子。
整个将军府都是白衣素缟,他一路说着不可能,一路摔到房门口。
有人惊呼“江侯爷”!
武天兰拿着枪,杀气腾腾地从房中闯出来,枪尖直指江季白的心窝:
“侯爷,婉君遗书写的很清楚,不愿以侯府夫人入葬,也不要侯爷靠近三尺。”
“武天兰我求你······”
“死者为大,侯爷别以为将军府真的不敢杀你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,但是被江季白死死地拽住下衣摆。
他跪在地上,素日里干净的衣服都是污渍,红着眼圈,眼里都是哀求:
“武天兰,我真的求你,求求你了让我就看一眼······”
武天兰接着走。
“砰”地一声。
“武天兰,我给你磕头了,求求你······我只想再看最后一眼······”
所有人鸦雀无声,不敢相信这是平日里眼高于顶,骄傲自在的官拜三公的侯爷。
为了一个女人,死了的女人,给将军府的小姐磕头。
砰砰砰!
江季白又磕了几下,额头一片猩红,像是发现这个办法有用一样。
他声音带着哭腔,甚至浑身在抖:
“我求你们了,我只想看一眼,远远看一眼也行······”
武天兰停都没停,摆手让人把他抬了出去。
我下葬在我娘亲身边,那个山头,有我之前亲手种下的满山的紫阳花。
我让天兰给我坟前立了个牌子,说江季白不得祭拜。
江季白来过,远远地看,痴缠地看。
他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,处朝政时很好,但是不能提他夫人,提了他就发疯。
那天他狠狠揍了一位出来养外室的官员。
那位官员鼻青脸肿,衣衫不整地指着他骂: